星期三, 10月 30, 2002

悠閒的幸福

冷冷的早上,一邊踏著腳踏車一邊吃著熱呼呼的燒餅,是一種悠閒的幸福。今天起的有點晚,太陽大了一些,所以幸福也打了一些折扣,但還是很幸福的唷!

題外話,我的收集可以加上『美食地圖』一類,老伯伯的燒餅!

星期日, 10月 27, 2002

幸福的週末

剛回台南,心情極好,很多原因啦,就不細述了,因為沒那種細細述說的情緒

(PS:10.30.這是一個幸福的週末,雖然錯過了魚羊和星巴克的開幕)

星期四, 10月 24, 2002

清晨,小小不爽中

最近的生活作息變成早睡早起,標準的,10點睡3點多醒;其實,也是和之前熬夜一樣睡5~6小時,可是一則除了可已有一段時間在人最少的時候工作,另一方面也因為早起比較不會有被因熬夜產生的疲勞緊追不已的壓迫感。

心情小小不爽中,不過不打算形諸筆墨(好歹網頁屬於半公開的形式),只是我開始考慮,下次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應該要小小的『表達』一下,人必自重而後人重之!我才不像某人發作了之後,又懊悔的要命,又沒規定人一定要當好人,不在乎的人 don't care!書寫之於我,是一種寄託也是種發洩、述說、與自己對話,我對文字很有感覺(中文字),看書也是一樣,所以老有人訝異我看書看得很快,也有人認為我用了太多言詞去表達一件事,應該改以圖、表簡潔有力且具體;後者是我努力的方向,可是另一方面,我也希望英文字對我而言是有生命的。

昨天就想寫的,關於『煙花三月』,後來在博客來看到有一讀者心得曰:『若只是感動,看這書便不值得』所以我決定等書到手了再看一遍,再來寫一篇正式心得,現在,就以日記的形式權且記下那感動。

我是在慢慢第一次看到煙花三月的,黑色的封面,時下小說少見的厚度(差不多是未央歌的厚度),讓我眼睛一亮,在一看,作者是李碧華,心裡想到霸王別姬,那可不及這書的一半厚阿!?因為想到可能是一般的情愛小說,心裡略打了點折,可是李的文筆不錯能吸引我,我也就就著慢慢的咖啡香,拿起書翻著....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楊州

孤帆遠影碧山盡,惟見長江天際流


這是李白的『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也是『煙花三月』書名的出處,黃鶴樓所在的武漢是這故事的舞台,時光則由1920年代直到1999,故事講的是武漢一位慰安婦袁竹林婆婆的故事。不,不是故事,是事實,而『煙花三月』這書也不是我原先在慢慢翻閱時所以為的小說,他是報導文學的形式呈現,一篇篇都是作者訪問袁婆婆、陪伴袁追尋的的紀錄。

因為隔天要考試,那天在慢慢只是大概的翻一下前言、後語,後來我是在一間小說漫畫出租店租到這本書的(所以要特別推薦,長榮路滷肉飯旁巷子底、近林森路的瑪姬),又一次,漆黑的書皮吸引住我的眼光。

對日抗戰一開始,袁婆婆就給騙進慰安所,因為當時的日子實在太苦,一聽到能賺錢就不疑有他;從這兒開始,記錄了袁婆婆坎坷的一生,大時代動盪下(抗戰、國共戰爭、改革、平反、文革)人如草芥的遭遇、對於不平的遭遇吞不下的那一口氣(對日本政府要求賠償、冤獄罪名的平反...)、乃至於個人的情愛與生離死別。主角是袁婆婆,可是牽涉其中的每個人心裡都苦。

昨天清晨兩點多就醒來,新手抓起床邊的『煙花三月』,自此一直到四點多,我看完了這本書,淌著眼淚地!難過袁婆婆在慰安所三年的遭遇、難過一個人只被外人欺負了三年,卻得受盡自己同胞、鄰人三、四十年的看不起和恥辱、難過袁婆婆和廖奎三、四十年的生離死別和........

所以,我開始懂得一些事。一向,我對政治就沒有好感也沒有興趣,因為老是一群人在那爭權奪利,說著虛偽的言語、鼓動著人民的熱情和衝動,雖然我也知道『政治是眾人的事』是重要的。昨天,看到李在書中提到了李登輝和台灣論,輕描淡寫地,我卻極震撼,那就像是老人家嘴巴說著:『算了,都過去了...』其實心中確有一股沈沈的怨,既怨自己無能自保,也怨家中無人伸張臂膀做一棵遮風避雨的大樹,所以很多人不滿李登輝的親日:『我被日本人欺負,而他卻說時間已久,該放下那些怨恨?』李登輝是不是少了一顆將心比心、貼近平民的心腸?

說來,昨兒有一段時間是沒流淚的,因為小黃剛好打電話來,所以我只能勉力壓下喉頭的哽咽。當然我們也談了煙花三月、慰安婦和李登輝。小黃是個對政治熱中的人(但不是熱中參與政治),所以我們對於李登輝、本土外省、乃至統獨很是認真的談了一會(認真到讓他睡意全消)。我想,該這樣說吧,每個人的反應來自於每個人的出生背景,但是李曾是國家元首,考慮的應該要更多!

根據煙花三月上的資料,台灣約有5000名慰安婦,大陸最多,可能有20萬(漢族及各少數民族);當時,台灣是日本殖民地,好歹也是日本的次等『公民』,而大陸是二次大戰中亞洲最大的戰場,所以台灣的慰安婦數目少,也很可能像小林在台灣論中說的,他們是自願的,或者是為家境、家人所迫。大陸、朝鮮及其他各國是戰場,根據大陸上海師大歷史系學者蘇志良的調查,大陸慰安婦的來源包括了:擄掠、戰俘、誘騙和徵召妓女。

由於台灣是日本殖民地,所以只要沒有抗日思想,一般人的生活是還過得去,但台灣回歸中國之後,國民黨政府的治理還未上軌道,人民的生活品質突然下降,外省本省對立衝突不斷,再加上228之後,本省人自然而然會受到壓迫,所以老一倍的本省人會認為日本政府較好,也多少受到日本文化的影響(像我爺爺看得懂日文,中文卻是因為電視看多了才認得幾個字)。

像爸爸那一輩一般的中年人(不論省籍),族群意識就很強烈(希望我家鸚鵡說台語,笑),因為小時候吃過苦、被瞧不起過、求職時升遷機會也比較小(特別是那時的公家機關)。可是,同一輩一般的外省人難道就不苦嗎?衣衫藍縷的到台灣,家業、田產、甚至是親人、愛人都在大陸,住的是眷村,被本省的小孩敵視(參苦苓‧永遠的四人幫:少年苦苓和他的三個伙伴),而且印象中,那時的台灣也是遇到經濟的瓶頸和轉變(三七五減租、工業轉型、十大建設....),有地的本省人多半變的富有,守著眷村的外省人也越來越苦,出頭天的是打拼的人(王永慶、竹科 ....)

而我們這一輩(至少對我以及我週遭大多數朋友),省籍觀念淡薄,因為大家的成長環境差不多(待在家的時間隨年紀增加而恐怖的遞減),本省人不會說台語、客語的一大票,外省的可能連家鄉話都聽不懂,共通的是受到的教育(還好官方語言不是英文,不然寫這一長串不知要寫到哪兒去了),而認同的恐怕與前人沒什麼兩樣,就是誰能讓我生活的好(更好)(而且生活品質、水準的定義也越廣泛,經濟、環保、科技、文化、教育....),所以有(新)中間路線(笑),省籍情結對我們這輩大概用處不大。

至於統獨,大概也是見仁見智,畢竟沒人想被中共打,也沒人想要生活在生活品質不如眼前的環境裡(大陸可不只有上海、廣州和北京),而事實上隨著兩岸頻繁的往來互動,套句黃舒駿『改變1995』中的歌詞:『我和台中的距離,漸漸的比上海還要遠』。以我自己而言,我不認為身為中國人和台灣人的身份是有衝突的,如前述,小時候看了一堆的歷史、武俠、忠義小說,國文、歷史、地理課中關於中國和大陸的部份一點也不少(結果ICQ上一個武漢的大學生竟以為我不知道湖北更不知道武漢),對於『中國人』,已是很根本的血緣的認同;同理,對『台灣人』這詞亦然(也就是說關於本土的,不論是學問方面或是玩物喪志方面,也是夠多可說的)。

所以,就在這兒做個結尾吧,唯一有建設性的心得是:沒人能、也沒人應該把自己的放縱加諸在別人的苦難上。

這日記可寫了好幾個小時,甚至還查了一些資料已確定上述言詞的真實性(上網寫日記的好處?!),剩下的,就等我拿到『煙花三月』這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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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整理後註:
這篇和『煙花三月』的心得內容很接近,因為後者是整理日記的內容後才放上金石堂的網路書店。

星期二, 10月 22, 2002

白色巨塔(侯文詠版)

作者/侯文詠  出版社/ 皇冠文化

過了好一陣子規律的生活,早睡早起、看書、寫作業、meeting...,但是愛看書的我還是拼命的從圖書館借書出來,利用吃飯、上廁所、睡前的零碎時間,一本一本的書蠶食,直到昨晚拿起白色巨塔。白色巨塔在學校圖書館的紀錄中是很熱門的,我後頭還跟著一長串的人在預約這本書,所以我優先『吃』這本,因為毫無續借的餘地。

昨晚睡前拿起了白色巨塔來看,規律的作息就此破功,我一口氣看完了它,三點二十,凌晨。早知道是描寫醫院中的風雲詭譎,所以看書過程中的心情是一直被一連串、不間斷的陰謀、鬥爭吊著胃口,生怕男女主角一個不小心就『遇害』。後來,我關注的就不只是『劇情』而是他們的『心情』。

醫院是一個很特殊的舞台,生命在這裡可以同時面對生離死別,同時因為人們太過於重視這四個字,於是所有最醜惡和最美好的人性也同時在這個舞台上展現,做最直接的衝突;其實,這應該就是人生、社會具體而微的縮影吧,只是其他的舞台可能沒有這麼直接的正面交鋒。

我以為,蘇怡華和關欣會一起全身而退離開這座巨塔,沒想到蘇卻是最後一個還留在塔中的人。年輕的蘇不過只是『直』而已,所以他堅持著他的想法,卻沒有看清楚(或者沒有抉擇)自己到底要什麼,於是隨著洪流一步一步走向他以前一直不以為然的位置,後悔、懷念著年輕時的單純、美好和熱情。關欣則不然,他一直是很清自己要什麼的,甚至升上主任也不會惶惶然,因為在這個職位上他可以做的事更多,最後他也由愛情的迷惘中解脫,原來他一直喜歡的人都具備了優雅、聰明、和美好的外表,而這些其實是比不上一顆真摯的心。

如果能夠當下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就應該要及時把握、要堅持,一刻也不要等,誰也不知道下一秒發生的事對你是助力還是阻力?如果蘇能夠堅持、能夠拒絕不是他要的,後來的遺憾和無奈應該會少一些吧?!

關欣和蘇都是侯文詠的化身,一個代表了毅然決然辭去醫職的醫師侯文詠,一個則代表了還背負了盛名在紅塵中打滾的作家侯文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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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後註:後來日劇也有白色劇塔,講的也是醫院中的爭權奪名,真是巧合。不少人對此劇的評價是高於侯版的小說,有機會我也會找來看看的。

星期三, 10月 16, 2002

系上迎新後

發現心浮氣躁時,打字是一個很好的定心方法,特別是在你剛由外頭飛奔進實驗室準備要K paper或課本時。

星期五, 10月 11, 2002

26歲又一天

今天是我26歲又一天,本來是有很多感想要寫的,不過,剛把心思都擱在網頁的規劃上,想寫的心情也就一個一個跑光了......

最近在迷柯南,又開始翻起席絹的小說,另一方面也開始要自己看一些『生涯規劃、勵志』的書(簡言之,比較偏向事業心、企圖心方面的書),等我看完了再說,目前書還擺在7-11勒。

最近也開始聽一些『老』音樂,所謂老是針對時下十幾二十的小朋友,而非爸媽級的音樂!陳昇--『我喜歡私奔和我自己』、五佰&China Blue--『挪威的森林』、 Eagles、民國八十幾年的Billboard榜上音樂.........;聽著這些,高中、大學時的心情、感受一一浮現。現在應該沒幾個人知道中廣曾經有個中廣青春網吧?當時我高中,和一個早餐店打工的女生互指大叫:『你也有聽劉開!』和班上同學(趙格格)懷念我聽廣播的歷史中最早離開青春網的李方.....